排雷:这次妹妹未成年,do了。
他从她脸上读到了前所未有的爱意,尽管他原本就十分确定它存在。
“……你以为,”他的手指停在裙摆外,“我只是在等你的允许吗?”
“你不应该?”那双眼睛转过一圈,明亮迎向他,“当然是我说了算啊。我不同意,你可想都别想。”
她这样嗔他,脸颊泛红。
“你爱我吗?”
他居然用这么平静的语调将这句话丢出来,望着她的眼神只剩温润。某种静候、再静候的温润。
“……啊?”她果然宕机,茫然反问出一个字,呆呆回望。
“我知道是这个反应,”指尖依旧守在裙摆下,“所以我会忍住。你不要担心。”
她明白了,又不是太明白,小声解释:“……其实这不是‘不爱’。”
“爱是很确定的东西。”他慢慢解她连衣裙侧边的拉链,“你不知道,就是不够。我换个问题,你爱我妈妈吗?”
她咬住唇。
废话。非常。
是如果遇到紧急情况,自己冒险也要让阿姨安全的程度。
“爱家里的花园吗?”
当然。每周末躺在人工湖边秋千上看银河帝国的时间,是她高叁最快乐的消遣。
“爱你这些裙子吗?”
也爱。她到家里之后,就有很多很多连衣裙可以穿。因为夏天过于漫长,她的连衣裙已经用掉家里两个衣帽间。宋阿姨有一次分色系的时候偷偷说,那些明星想穿都要排队。
“是我给你这些的。你认同吗?”
她点一点头。
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是因为他先看上她。没有人愿意领养已经有完整记忆的少年,何况父母都健在。
他母亲对她投射的,某种意义上也是对“缺失的儿子”的爱。
“所以你会觉得自己喜欢我。”
连衣裙被脱下,伸手推在一边。
她还是不好意思,抬手护住胸口。
被轻轻拨开,再解扣子:“但爱是爱确定的一个人。这个人本身。”
“我理解是这样。”轮廓分明的眉眼鼻梁靠下来,声音到最温柔的瞬间,“你觉得呢?”
他问了问题,却不大需要她的答案。唇舌将乳尖轻柔卷进去,一边取悦,一边牵她的手心。
她是完全不懂这些,就本能得到快感;因此并非在接受性,是接受他。
“……可是,”她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,终于主动表达一次,“我想到的是你。”
他恰好去吻另一边。于是趁着双峰之间的空档,模糊嗯了一声。
“我朋友……给我发过silk。”她的声音发颤,“你听过吗?有些拍得很好……一点也不恶心。”
“我当时想过,”她是平躺的姿势,需要努力低下下颌,才能看到他的脑袋,“你也那么对我的样子——痛——”
他失控咬住了。
舌尖连忙松开乳尖,身体回到上方,安抚吻她的唇角。他本意是安抚——真的是,吻也轻柔,但身体在发抖,手腕在发抖,心脏在发抖。
“……是去年的事情。”她感知到手心里的战栗,“我那时候就知道,我希望是谁……那样对我。”
肩背猛地被抱起来。
所有衣物在转瞬之间消失。她伸出手去,摸到腹部坚硬的肌理:“这么久了,我每次给你打电话,你都不吭声,最多的一次,说了五句话。我以为是懒得理我,还很伤心。后来发现——”
仰起脸,同他对视:“是在自慰。用我的声音。”
“我的声音就能满足你吗?”她的手继续向下,“哥哥。”
被一把并住,拦下来。
“……你说你没有想过的。”
声音已经哑透了。
“……嗯?”她侧过脸靠着他的胸膛,“想过。但是好生气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满足什么见不得人的情结……”她慢慢说,“lolita,或某种禁忌的关系。我知道我符合。”
“结果你让你妈妈带我……”她低下头,看清那怒张的性器,却没有感到恐惧,“就知道不是了。”
他完全可以把她圈在某个小屋子里,而后为所欲为。
但宁愿自己不回家,用物理逃避来保护她。不是欲望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……又从哪里认识我。”她用手心去圈,声线清澈,“但是我猜……这是迟早会做的。”
他猛地将她推倒,密不透风压在身下。急切的吻从脖颈开始,每落到一点就奔赴下一点,喃喃着喊她的小名。
她抬手搂他的肩背。
忽然听到混在其中的一句对不起,花唇间传来异样触觉。
“……真的可以吗?”
嗓音已然哑透。他的确是很年轻的男人,但相对于她,声线依旧生出某种“年长”的成熟。
却青涩地问询,是否可以。
“……嗯?”女孩子的手绕住脖颈,“不要怀宝宝就可以……也不要让阿姨知道。”
她已经不着寸缕,柔软身体就在他的身下,亟待绽放。如同花朵进入不合时宜的季节,则需要格外悉心的温室。
“……好像,”停一停,手指分明在解腕表,却淡淡说下去,“不太好。”
他说,不太好。
他竟然是这么纯情的男人吗?
如果不是两个人的下身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阻碍,她会误判,但那触觉抵在唇缝里,像是另一重证据确凿的炙烤。
她的小花朵却不争气,不曾趋利避害躲温度,反而向上迎。
目光湿润。
“我爱你。”
又是毫无预兆的,爱的表达。
“我爱你。”他重复一次,“你永远不可能想象到我有多爱你。”
少女的心脏和脸颊同时升温。
“非常,非常。无与伦比。”他继续说,指腹拨开白嫩腿根,低低道,“我一辈子拥有的,就是你会拥有的。”
她有些受不住了,脸蛋埋在他的肩膀里:“……你说的什么呀。”
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臂很长,足以将眼前男人宽阔的肩背完整抱住;又可惜不够长,以至于手腕只能勉强相扣。
“会有点痛,”他拨正她的下颌,语气温柔,“可以哭。”
窄腰缓慢挺入。
他自以为是一次拨乱反正机会,却是罪加一等,在她十七岁时重蹈覆辙。
那没有办法,宿命轮回也拿他们没有办法。注定会纠缠而后缠绕生长的两个人,注定温热又淋漓的两个人,注定苦苦索求的两个人。
撕裂和压迫的痛楚袭来。小姑娘还是他的小姑娘,但不再需要忍耐,毫不犹豫张嘴大哭:“停!”
“你停!”她骂他,“痛——痛——呜——”
纤细白皙的少女,近乎弱不禁风;宽阔坚硬的男人,却拒绝给出怜惜。手掌在腰侧下陷,腰身陷在她的腰里,重重一落。
她得到了她的初夜,是他欣喜若狂。
她没有什么力气骂人了。
直到缓过滞胀感,掌心垂下去,挂在他颈后。
他会是什么反应?他开心吗?
她竟然不确定,他没有抬头看她。他是胆小鬼,那样高大,却在这一刻蜷缩于她的颈项。
“……哥哥,”她小声喊,“好像,没有那么痛了。”
只剩下亲密无间的感受。
“哥哥……”
他终于抬起脸看她。
他再一次得到她,第一次为此落泪。
【圣诞快乐,新年快乐哦~】